松白_风月间

闲着没事写字的地方,嗑cp bot,画不一定有。

蝇的真相【19】

科幻元素推理小说,本故事纯属虚构。


在赶去埃德蒙先生疗养地的路上,越北斗一直在沉思。萧美娟则用手帕擦拭着约书亚铲过土的手臂,也是若有所思的样子。

“美娟姐,你还记不记得这次狄安娜奖的评审大会上,丹尼斯展示的成果?”越北斗问。

“记得啊,我还纳闷呢,大气环流不是他研究的领域,为什么突然会搞起来那种系统”,萧美娟回答。

“是啊,现在想想有些恐怖,丹尼斯想把海和天空连在一起,他的系统要是坏掉了可就引发大灾难了”,河野望说,“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讲,这样缺雨的地方就能够有降水不至于干旱了。”

“他做的模型还挺精致的,通过设立在各个大洋的动力闸,把水以雾化的形式提到空中,再利用引力和洋流的动力,将水分带到需要的地方……怎么说呢,有点逆天的意思”,萧美娟当时被这异想天开的模型震惊到了。

“但也不是不可能不是吗?他拍的纪录片里,不就成功实施了一次,让某个沙漠长出草来了”,越北斗叹了一口气,“要是他没拿这个装置作恶该有多好。”

“作恶?你是说……他这次是用这个系统犯罪了吗?”萧美娟虽然嘴上这么说,但是语调里没有震惊的感觉。

“美娟姐,你和越君想的是一样的?”河野望问。

“对,虽然很夸张,但是现场的痕迹来看,应该是用那个方法没错”,萧美娟收起手帕说,“刚才尸检报告传来了,霍根教授死亡的时间,大概就在开评奖大会那天。”

“难道……”河野望觉得有点头疼,“他在大庭广众下展示成果的同时,杀掉了霍根先生?”

“是这样的,你还记得案发现场的情形吗?”萧美娟问。

“现场很乱,像是被人翻过,而且墙上还有很大的划痕”,河野望说,“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,都像是被人抢劫了。”

“那不是被人抢劫了,那是冰块搬运物品的痕迹”,萧美娟说,“冰川比水流造成的破坏更大,而且能够搬运的东西也更多,恐怕在这些痕迹出现之前,霍根教授就已经死了。”

“所以凌乱的现场是为了掩饰案发时间和他要寻找的东西?”河野望问。

“是这样的,丹尼斯打开了吸收水气的装置,把雾化的水分充进那间屋子,然后关闭温度控制系统,很快,整个屋子就像是一个冰块被冻住了”,萧美娟接着说,“然后等到极昼到来的时候,冰块逐渐解冻,现场即使他不在,也会被弄乱,而且意外地,尸体因为极速加热变成了干尸。”

萧美娟说着叹了一口气,“霍根教授喜欢一个人做研究,从来不肯带助理一起,要是还有人住在他旁边,或许这样的事就不会发生了。”

“也不见得,万一丹尼斯收买了助理也是问题”,越北斗一直看着手环的投影,很久没说过话。

“但是现在线索都被我们发现了不是吗,他的罪行也被揭穿了”,河野望说。

“不见得”,越北斗因为疲劳打了个哈欠,“他已经把线索带走了。”

“什么?”萧美娟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,“带走了?我们在起居室发现了线索,并没有被带走啊。”

“不是在起居室,是书架上少了一本书”,越北斗说着举起手来,把投影转到其他人能够看到的角度,“霍根教授虽然生活中不修边幅,但是书架却很整齐,所有书都是分门别类放在一起的,所以即使我不知道他有什么书,但是起码每一套的书我还是知道应该有哪些的。”

“哟,看不出来你平时一有空就去玩虚拟游戏,还挺能读书的”,萧美娟闻言一笑。

“美娟姐,我对待学术可是很认真的好吧,不然师父他老人家也不会收我为徒啊”,越北斗抗议道。

“确实,师父虽然人很风趣,但是对我们相当严格”,萧美娟笑着说,“好了,你到底发现了什么?别卖关子了。”

“河野君,你看这一排书是去年的天体图鉴,这套书一共有九本,记录了去年一年发现的超新星,小行星,还有去年变成白矮星的各种星星,霍根教授家有一套,但是少了一本”,越北斗说,“也许这才是他最想保守的秘密,可还是被丹尼斯发现了。”

“我知道了,少了含有当初阿尔戈计划未到达的目标星的那一本!”河野望说,“金苹果计划有一部分是继续探索那颗星的,难道,这就是丹尼斯的目的?”

“他自己一个人也到不了那么远啊”,萧美娟顿了顿,但忽然脸色微微变化,说,“……等一下,我记得当时乔治说过,这颗星上可能存在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型替换能源,难道丹尼斯的目的是为了这个吗?”

“单纯搞到能源也不至于这样大费周章,他完全可以通过正规途径参与金苹果计划”,越北斗说完后,三人陷入沉默。

这时候约书亚突然开口了,“萧美娟小姐,你好像特别累,要不要我链接通讯信号,给你放点音乐?”

“不用了,谢谢你约书亚”,萧美娟拍了拍约书亚的手,但很快像想到什么似的,看着其他两个人,而三个人似乎意见一致,浮现出了沉重的表情。

“我知道为什么他留下指向自己的线索了”,越北斗说,“他就是为了有人能够证明他是凶手,而这样一来案情就藏不住了。”

“也就是说,有关的消息会泄露出去,不光是我们,海洋人也会得到消息”,河野望说。

“原来他的目的是制造争端,看来现在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,坏消息是一场宇宙间的大纷争要开始了,好消息是埃德蒙先生也许暂时没有危险了”,萧美娟摇摇头。

“但是我们仍然要去向他寻找到当年彼得帝王号上案件的真相,也许这是阻止丹尼斯的唯一办法”,越北斗说,“但愿还不算太晚。”

经过了半小时的路程后,一行人来到了疗养院,埃德蒙先生好好地躺在床上,但是脸色苍白缺乏生气,已经时日无多了。

“埃德蒙先生,我叫越北斗,是亨特尔先生的学生,我想外面的消息你已经知道了,对于温迪的事我很抱歉,但是现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,需要您帮助我们”,越北斗通过门口的音箱向里面对话,“我知道您听得见,请您一定要帮助我们,当初的悲剧,不能再上演了不是吗!”

似乎是被越北斗的话语所触动,也许是从一开始埃德蒙先生就是清醒的,躺在病床上的他终于睁开眼睛,看向门外。

他颤抖着伸出手指,打开了病房的自动门,约书亚留在外面,越北斗一行三人走进病房,坐在了埃德蒙先生的身边。

“越先生,你想问什么呢?”埃德蒙先生的声音还算稳定,三个人面面相觑,最后决定提出了第一个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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